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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是在張柔軟的大床上醒來的。腰間的痠痛提醒了張藝興昨晚的激情,揉了揉因姿勢而疼痛的頭。四處看了一圈,除了自己以外就沒人了。


並不熟悉的地方,單調的黑白色調又帶著歐洲風的裝潢,現代中帶著古典,單調中又不失華麗。非常清楚身處異地的張藝興,看向了一旁的大窗戶。


撐起身子,緩慢的移動到床邊。痠痛跟微微的刺痛很不舒服,咬著牙才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到窗戶旁。


目測大概兩、三樓的高度,視力不太差的張藝興在朦朧的霧氣中看見高大的圍牆。


看來就算是想要跑也是無望了。


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令人特別的放鬆。這樣來回走來走去,張藝興不禁笑了出來,淡淡的笑容中是有些苦痛的回憶。這樣的享受,算是短暫的富有吧。


適應了些下半身的不適,張藝興伸了懶腰。起身走向房門口,開了門探頭出去看看。


完全就是在電視裡會看到那種高級長廊,對面也有個門,應該說整個走廊就是一大排的門。一間間的房間都被掛上了名牌,走到了房門前想好好看看自己的名牌。


但什麼都沒有,彷彿在等待被填入名字一樣的特意留了一塊的空白在那裡。


看著對面那個掛著「知賢」的房門,帶著好奇心去敲了敲門。大概等待了一段時間,一個穿著白淨的少年開了門。


「你是誰?!」

「啊啊....我是Lay。」


少年探頭看了看自己房門對面那敞開的門。看樣子是新來的,所以不太了解這裡的規則。穿著簡簡單單的黑色睡褲跟白上衣,打量了一下,感覺...挺呆的。


被自己的想法給弄到笑了出來,知賢不好意思的遮住了嘴巴。但張藝興明顯被這個反應給弄的有些不悅。反正也沒什麼話可以說,轉身就走了。


看張藝興逐漸遠去的人,大喊道。


「我勸你還是別亂走的好!!!!」。


見他張藝興沒什麼反應,聳聳肩就當作自己好人做到底囉。唉都還沒睡飽就給吵醒了,真是累人。


也不知道要幹嘛,畢竟在這種地方,一點地位也沒有。反正也不會怎樣的,也不會損失什麼,隨便逛逛也好。


走了大概三十秒才看到樓梯,一路上都看到好多掛著名牌的房門。即使很想要跟人講上話,但就是怕生的個性,還是不要好了。


隨樓梯上了樓,只聞到一股很重的腥味。雖然習慣但還是不喜歡的捏住了鼻子,隨後聽到的是高亢的叫床聲。


不知是男還是女的,彷彿被操到出神了一樣,那放蕩的聲音讓張藝興想起昨晚的自己的樣子。羞恥的紅了臉,想快步離開這地方。


一回頭,撞上了一旁桌上的花瓶,因為驚慌叫了一聲。目測價錢絕對不少,張藝興急忙的蹲低接住了花瓶。放心的把花瓶放回原位,正起步要走。


肩膀被一隻大手給困住,力氣大的讓人沒辦法往前走。奮力的想扯開,但無奈被拉進懷裡。回頭只見昨晚的那個男人,黑著臉看著自己。


順著開門的那個方向只看見一個滿臉潮紅的少年,玩弄著自己的下身,彷彿勾引男人快點回來一般的邪魅。


「我....我.....」。

「嗯?誰准你偷聽的?」


往下一瞧,精實的身材向下延伸就是翹起的巨物。聽起來明顯就不悅的嗓音,因為情慾促使變得更加的沙啞。


男人不講理的扛起了張藝興,也不理會拳頭打在自己身上。不痛不癢的面無表情向房間走去。對著房內的少年使了個眼色,少年不悅的嘟起嘴跑了。


張藝興手腳揮舞著,時不時還會踢到男人的臉。後者不滿的狠捏了張藝興的臀瓣,張藝興瞬間動作停了下來,隨後被丟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因為陷得很深,所以想逃也很辛苦。正用力起身,但被強壓了下去,揮舞的雙拳也被大手給扣著。喊著,叫著,也沒人會來救。


有些軟去的下體抵著自己的後穴,隔著褲子,一陣陣的磨擦又感覺更硬了許多。昨晚那羞恥的感覺又湧上來,但更多的卻是怕被侵犯的害怕。


「啊.......不.........」


小聲的像是喉嚨被卡住一樣,表情也開始扭曲。不斷反抗的手引起了男人的反感,男人一巴掌打在張藝興臉上,瞬間讓他回過了神。


扯到礙眼的褲子,直接撕開了脆弱的衣服。男人強硬的握起下身拍打著張藝興的臉,沒什麼好反抗的,畢竟現在的身份跟奴隸,跟囚犯差不多。


男人所幸把張藝興的兩隻手都壓在床頭,勾起了危險的笑容。見張藝興張嘴含住自己的下身,心情便開心了許多。


大手撫進內褲裡,把玩著粉嫩的頂部。本就敏感的張藝興,被摸的有些陶醉,放棄了掙扎反握住男人的手摸著自己的身體。


這樣淡淡的性愛不是很好嗎,為何要粗暴的對待呢。


獎勵似的雙手握著男人的肉棒,前後擼動的令男人酥爽的低吟了好幾聲。見張藝興的主動,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男人的手指惡劣的撫摸著還乾乾澀澀的小孔,酥酥麻麻的感覺令張藝興想挺起腰部感受更多。但被壓得死死的腹部,難受的扭動著。


感覺到越來越大的刺激,張藝興實在沒辦法了。將巨大退出口,滿臉潮紅的感受著一點一點的快感。雖然看張藝興沒有動作,但卻不怒。


瞧見那從嘴唇牽到男人馬眼上的銀絲,下體暗自抽動了一下。


被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張藝興乖乖的舔了一下。但沒想太多的他就吸了一下,男人停了動作,仰起頭還感受著那充斥下體的快感。


「嘶.......哈..........」


傻傻的張藝興就這樣緩慢的舔著敏感的頂端。男人也撫弄著張藝興的下身,時不時伸出另一隻手挑逗著後者挺起的乳頭。


過了許久,男人的下體變得更加的腫大,極度敏感的陽具令他忍不住的低吟。本來不想直接射在張藝興嘴裡的他,急忙的退出口但不小心碰到了張藝興的牙齒。


搭著性感的嗓音,男人喘著粗氣。流著汗身體看起來更加的完美,線條更加的明顯。下體抽動了幾下,一道道的精液就這樣射在張藝興的下巴附近。


見一滴濺到了張藝興的嘴角,貌似感受到了一樣後者也伸出了舌頭舔進嘴巴。


真是該死的妖精。


張藝興也被撫弄到射了出來,但因為昨晚的關係,導致只有淌精而已。都還在高潮的歡愉後,男人情不自禁的把張藝興下巴的精液全都抹在了他的身上。


男性荷爾蒙色情的味道佈滿了整個房間,陶醉其中的張藝興就看著男人撐起了身子拿起門邊的浴袍就走了出來,臨走之前不忘回頭看看自己。


「累了就休息吧,我會回來的」。


見男人離開了房門,張藝興瞧見自己身上破爛的衣服。唉,也不知道衣服是誰的,好好的一件衣服就這樣被毀了。


細長的手指輕點著還有些液體的嘴唇,刺鼻的味道令人皺眉。想到那男人,又想起了剛才的事情和昨晚的放蕩。


那真的是我嗎...,張藝興抓著自己的頭髮,心理想法混亂的胡思亂想著。抱著男人床上純白的被子,與他狼狽的樣子成反比。但天使般的臉孔又是那麼的無違和。


反正也不知道要幹嘛,而且其實昨晚也沒有好好的睡一覺。還是睡吧。


推開了書房的門,見吳世勳站在那裡。習慣似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點了根雪茄。看著靠在窗邊一臉戲謔笑容的吳世勳,就感到一股反感。


「別笑著站在那,有話就說,沒話就滾吧。」

「吳亦凡,好歹我們也是親兄弟,怎麼個性就是差那麼多啊。唉,真是自討沒趣。」


看著一份英文字的合約,一行行讀著,拿著鋼筆正準備下手簽字。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站了起來,衝出門對著走廊上的吳世勳就是一頓喊。


「吳世勳!!」

「怎樣?!!終於想到了我這個弟弟嗎?!!」


聽到這話都讓人想翻白眼,但現在沒空理這些事情。


「快過來!!裡面比較方便說。」


留下一句話,轉身回了書房。吳世勳無奈的走回去書房,看著吳亦凡一副著急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內急,還是外急。


「幫我調查個人。」

「誰?」


吳世勳到想看看什麼人終於勾起了他哥的興趣,久沒談戀愛的吳亦凡,高中分手以後,單身就是六年,就算過程中來來回回了好多曖昧的對象。但身體上的滿足,卻沒有一絲的感情,總是像玩具一樣,玩完就丟了。


依照吳亦凡的個性,肯定是個不錯的人。除了樣子,就是身體吧。突然想到吳亦凡的淫亂程度,啊~不可言喻。


「昨晚那人,新來的那個叫做...?」

「Lay?」


想到熟悉的人,吳世勳腦海裡突然浮現了張藝興自慰的畫面。果然是面貌跟身材兼具的極品,一時想到,一股衝動湧上。就有種要對不起家裡人兒的感覺。


「Lay?本名呢?」

「沒說,不怎麼愛說話呢。」


吳世勳說完笑了笑,跟自己的哥哥完全就是一個樣子。雖然也不是不會笑但就是,不太會表達情緒,總是在所有的人面前板著一張臉,只有偶爾想到什麼發自內心的事情才會淡淡的勾起嘴角。


「我覺得挺好的,各方面都還不錯。」

「這次可是認真看了很久呢,前面都沒什麼貨色,一看到他馬上就搶了。」


吳亦凡拍了拍吳世勳的肩膀示意他做的很好,但吳世勳就是搞不懂,每個帶回來的男妓為什麼到最後都只是關在房間裡,直到他們像精神病一樣的瘋狂才願意讓他們逃離這個像是監獄一樣的地方。


不是不想問,而是不好意思問。吳亦凡不是這種限制別人自由的人,應該有什麼樣的原因才會這樣,但這樣說起來又感覺跟以前有關。到頭來,吳世勳始終不敢問出口。


「沒什麼的話,我先走了,公司還有事要忙。明天午夜的飛機,OK?」


吳亦凡沒回應只是點點頭而已,腦海中一直是昨晚那傾國傾城的微笑。不知道認真的對著自己笑是什麼樣子,平平淡淡的,應該很好看吧。


分割線—————————————————

我只能說...有點色。


其實到第五集都有肉,我辣麼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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