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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著初雪的春冬交接時分,下著雪的天霧濛濛的。路上的人吐出的都是白色的霧氣,並沒有人是孤零零的一人,都是成雙成對的牽著手,又更何況是伯賢跟燦烈。


「藝興怎麼不一起來啊?」

「你天天都在想他,你老公在這啊。」

「我只是覺得...同病相憐...他很可憐的樣子...


燦烈看著伯賢眼睛蒙上一層水氣,看似下一秒就快要哭出來了。下一秒卻又收了回去,如果不認識的人,可能還以為被欺負了。


兩人牽著手,寬大的羽絨衣早就過了伯賢手臂的長度。一個心急,根本就沒有帶手套的他,也覺得買了很貴也不會常常用。


所幸把燦烈的手牽著,藏在外套的袖子裡。雖然比不上手套帶來的溫暖。但是只要能夠被燦烈一直牽著就好,伯賢是這麼想的。


兩人的目的是去滑雪,看著白茫茫的一片雪白。伯賢像個小孩一樣,踩著雪一步一步的走,但手始終都不願意放開一直牽著燦烈。


「你會教我滑雪吧?」

「當然啊,但很難的。要好好的學。」

「好的,朴老師。」


兩人的對話,總是很日常很自然的。有時夾雜著沒什麼太大意義存在的傻話,但正是這種對話才讓他們的生活並不是制式的普普通通而已。


燦烈親自幫伯賢穿好滑雪板,伯賢就這樣看著一個個在雪坡上被男友牽著的人,都被帶著在雪地上一步步的走著,細心的教導著周圍好像都是愛情的粉色泡泡。


「朴老師,好久啊。」

「快好了,左腳再綁緊就好了。」


燦烈一拉緊,拉的太大力所以伯賢的腳有點不舒服。吃痛的拍了拍燦烈的肩膀,後者急忙的拉松些,本來抱著道歉的心也求原諒,但是抬起頭看到某人投射的怨恨,害怕的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燦烈帶著伯賢走在雪地上,每一道被走過的痕跡都混亂的交錯在一塊。地滑,伯賢屢次的差點跌倒,甚至差點就整個人栽進旁邊的雪堆裡。


燦烈幾乎是整個人護著伯賢的,兩隻手繞圈剛好是可以把伯賢框在自己的懷裡。


走到一半,伯賢腳被雪堆給固定住。一個不注意就上半身往前跌,整個人往燦烈身上撲。在跌倒那一刻,手胡亂的揮著,缺什麼的碰到整個人跌進了燦烈的懷裡。


剛好順勢被燦烈整個人給抱住了,伯賢抬頭看著笑的一臉天真的燦烈。明明在一起也很久了,有時候看到還是會臉紅。


總是不爭氣的撇頭,不敢直視那雙有魔力的桃花眼。


「投懷送抱啊?」

「怯,都以身相許了,誰還在乎投懷送抱。」


喔?就這樣被反將了一軍,燦烈還不敢相信,快兩年的時間,伯賢長大的真快。不對怎麼好像是帶小孩的感覺似的,對,邊伯賢就是一個小孩子。


燦烈邊想就越覺得滿意,一直點頭,看在伯賢眼裡,只覺得像是個猴子的搖頭娃娃一般。為了不被報仇,伯賢只能偷偷地笑在心裡,真辛苦。


「應該適應了吧,自己滑滑看。」


燦烈說完就放開了手,雖然嘴上這樣說的,但手還是不放心的護著伯賢。雖然自己年紀大了一些,怎麼說起來也該叫個哥。但身高上來說,怎麼好像只會被打壓?


伯賢一步一步笨拙的走著,燦烈看著越走越順的他才比較放心的站得比較遠了些。


看著進步神速的伯賢從身旁的坡滑了一小段的距離,他才比較放心的去滑雪。但才踏出一步,身後就傳來了叫聲。


伯賢整個人向前倒,滾了幾圈沾了一些雪。當坐正的時候,整個人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當腳踏好,要站起來又往後摔了一下。


「沒事吧,有沒有怎麼樣,傷到哪裡了?」


伯賢看著一臉緊張的燦烈,對他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這次穩穩的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雪,又自己滑了一會兒。


看著遠方離去的伯賢,燦烈有種說不出的失落感。那股心臟難受的痛苦是什麼,也許是失戀之後的癒合期,也可能是永不癒合的傷疤。


那種在自己身邊卻抓不回的感覺,真的讓人感到無能為力的打擊。


暗自在心裏把伯賢放在了一個好好的位子,發誓會好好的守護他。就算是分開一段時間,也絕不會變心,朴燦烈只屬於邊伯賢一個人的。


燦烈看著遠方的天空,灰濛濛的就像此刻的心情一樣。本該是開朗的心情,卻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給弄毀了情緒。


「朴燦烈!發什麼呆啊,快下來!」

「知道了!」


還是標準的笑容,伯賢看不出破綻自然的對話只覺得跟平常一樣。但卻看不出燦烈現在的感覺,是多麼的內疚,又是多麼的自責。


分割線—————————————————


歐齁這禮拜只有一篇我很抱歉,先鞠躬致歉🙇🏻🙇🏻


因為《說好的當初》寫得很奇怪所以這禮拜就沒有了,所以就延到下禮拜了(´_`)


所以說下禮拜會有三篇文( ᷄ὢ )有點大量( ´Д`)


不過寫完一篇了我覺得可以( ᷄ὢ )


盡情期待吧( ´` )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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