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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一整天下來伯賢按了按痠痛的肩膀,把餐廳門口的牌子翻到「休息中」的字樣。鎖上了門,呼了一口長氣。感覺今天特別的累。


「珉錫哥啊,那先走囉,路上小心。」「你也小心點,掰。」。


伯賢跟珉錫道別後就走了,剛好是不同的方向。一個人走在路上有些孤單,不過久而久之一個人,早就已經習慣了。


表情凝重的踏著腳步,一步一步的刻意要避開街道的縫隙。心不在焉的走著路,腦海一直是自己裝不認識燦烈的畫面。


"我是不是太狠了,明明還喜歡的,不對,我已經不愛他了。可是為什麼心這麼痛。"。


「啊!對...」。


撞到了一個走過來的路人,伯賢也沒多想什麼就想先道歉。但一身酒氣的人,在微弱的燈光下一下就看出他是燦烈了。


這是今天撞到燦烈第二次了,第一次純粹是自己不小心撞到的。而現在明明可以更注意的,偏偏又遇到了自己現在最不想遇到的人。


伯賢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沒想什麼的就從燦烈身邊走了過去。


沒想太多的伯賢,也趕快不讓自己想到燦烈。認真的想著一件事,但腦中卻一直浮現燦烈的臉,受不了這種不救人的罪惡的伯賢,回頭看了燦烈。


只見燦烈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之後又倒到地方。撞的一聲在夜晚下更加清晰。


「邊伯賢,就怪你人太好...」。


在路上,伯賢辛苦的讓燦烈可以靠在自己身上。一隻手拉著,燦烈根本沒想走路的意思,腳是拖在地上的。簡單來說,伯賢就是拖著整個人在走。


千辛萬苦的伯賢終於把燦烈拖到自己家,為了忘掉燦烈一切。伯賢還因此搬了家,但怕自己有一天會受不了,硬是把燦烈那時候沒帶走的物品都搬到了這個家裡。


好在有電梯,不然伯賢如果背著燦烈上樓梯,可能到一半就停下了。


「哈啊...呀!重死了!」。


伯賢一甩燦烈到自己家的沙發上,從下班九點到現在。平常至少十分鐘就好了,為了拖一個人,搞得現在都已經快四十分了。


累得一身汗的伯賢,現在就只想好好的洗個澡,睡個覺。丟下自己每天固定會帶的黑色後背包,一邊脫衣服的走進了房間。拿了換洗的衣物就往浴室走。


放好自己的衣服跟燦烈的衣服。就這樣光著身子的跑到了客廳。


「朴燦烈!朴燦烈!!唉...朴燦烈!!你醒醒,給我點反應。」。


燦烈昏睡般的完全沒有動靜,伯賢就這樣不理燦烈的回到了浴室。


脫下了最後一絲的防備,拉開淋浴間的門。打開水龍頭,蓮蓬頭的水一瞬間冰到了伯賢,但漸漸變暖之後適應的比較好。


每天下班最珍惜這段洗澡的時間,總是最舒服的,一身的疲勞都不見了。


伯賢頂著濕掉的頭髮,頭上蓋了一條毛巾。拿著燦烈的換洗衣物,另一隻手拿著一個裝水的臉盆。伯賢頓時覺得平常端盤子的結果,是還不錯的。


「都多大的人了,還要幫你洗澡,還起不來,還要用擦的。」。


伯賢真的覺得自己就是人太好,也不願意說出自己不愛燦烈。伯賢一邊想一邊把毛巾擰乾,剛才順路也沒買煮醒酒湯的材料,自己都洗了澡也懶得出門了。


有點不耐煩的把燦烈的西裝外套脫掉,拉出紮在褲子裡的襯衫。一顆一顆的把扣子解開。燦烈長久坐在辦公室,但一無聊又會跑出來運動,有空就會健身,身材不差,不會好得太過於壯,但又剛剛好的控制在結實。


伯賢不讓自己在已不碰到燦烈為前提的狀況下,辛苦的把襯衫從燦烈身上脫掉了。拿著熱毛巾擦著燦烈的身體,害羞的臉紅,但還是盡力的擦著燦烈的身體。


好不容易上半身擦完了,伯賢手移到皮帶環上就愣住了。


思考了一下,看著燦烈的狀態好像也沒辦法自己來的樣子,只好認命的做事了。


伯賢臉紅得快要可以滴出血了,光是脫掉褲子就讓人害羞了,更何況是撫過大腿內側。伯賢就嚥了口口水,潤了潤乾澀的喉嚨。自己擦完燦烈的身體,最熱的是自己。燦烈倒是沒穿衣服的坐在沙發上,伯賢都不忍直視的撇頭。


沒想到燦烈還有些反應,在穿上褲子的時候還有些困難。不像是西裝褲一樣,伯賢在套家居褲輕鬆了很多。


等到套完整身的衣服,伯賢已經累癱在燦烈一旁空著的位子上。只差到床上而已,伯賢又像進門一樣的拖在燦烈到自己的床上。


之前為了欺騙自己說床太小才買的雙人床,沒想到現在終於派上了用場。伯賢順便把客廳的燈關一關,一到床上就累得倒下了。


「唔....伯賢,對不起....回來.....」。


燦烈的話一直在伯賢腦海裡迴盪,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夜晚特別難入睡。翻了好幾個姿勢,終究抵不過內心的那股難受。


伯賢面對著燦烈,欣賞著自己曾經陪自己初戀,熱戀和分手的男人。希望時間可以停留在現在就好,只希望明天早上起來可以不記得這些事情。


只見燦烈緩慢的張開了眼睛,伸了個懶腰。一把大手就把伯賢摟進自己懷裡,額頭靠著額頭的。像是真心話,又像是喝醉亂說話一樣。


「我真的好愛你,伯賢,我真的很愛你。真的真的很愛你,不會再離開你了...」。


發瘋似的說完話的燦烈,摟著伯賢就又睡著了。


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伯賢呆呆的眨了眨眼。然後臉一瞬間又刷上了紅暈,跟初戀時候的悸動一樣,一切都好熟悉。跟從前每一晚都在燦烈懷裡熟睡一般。


溫暖的懷抱,卻不單純暖和了伯賢的身體,而是暖到心裡的感動。貼近燦烈的胸膛可以聽清楚他的心跳聲,像是催眠曲一般,伴著伯賢入睡。


伯賢平常一早是被太陽曬醒的,但熟睡的他,今天卻任性的繼續睡。直到防備自己真的起不來的鬧鐘響了才不甘願的醒來。迷迷糊糊的看著自己環抱著燦烈的腰,被自己的行為有些嚇到的伯賢,趕快抽出手,甩了甩已經麻掉的的手。


「呀...朴燦烈,起來了。」。


見燦烈不理會自己還翻了個身,霸佔這個床。


「再一分鐘....」「一分鐘個頭....起來啦!!」。


伯賢拉開蓋在燦烈身上的被子,清晨的冷風吹進被窩裡。燦烈還不清楚,為什麼每天叫自己起床的管家今天會這麼兇。


正想好好的說一番,燦烈心不甘情不願的張開眼睛,才發現這裡並不是自己的家。跟單調前衛的黑白色系不同的米色色系。


眼前的人也不是管家,而是伯賢。跟以前一樣的時間起床,跟以前一樣的方式叫自己起床。見床上的人有比較清醒了,伯賢又把昨晚的溫柔拋棄,換得是冷淡。


「伯...伯賢...?我怎麼...」「喔,沒事,別問。」。


伯賢跨下床就往浴室裡梳洗,才不管燦烈問自己的問題。他不知道為什麼,只想著逃避而已,如果被發現自己這麼懦弱一面,實在是不敢想像。


燦烈只記得自己昨天是喝醉的,之後倒在一個地方就沒有之後的記憶了。只想得到隱約抱著好像是伯賢的人,然後訴說自己的心聲。


「欸邊伯賢,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燦烈跑到浴室裡質問伯賢,就是想得出一個答案而已。


「我看到你喝醉了,倒在路邊。我只是不想當壞人而已...」。


伯賢刷著牙吐掉嘴裡的泡沫,漱了漱口。繞過了燦烈,從衣櫃裡拿了上班穿的衣服。燦烈感覺很沒立場說話,所以也不知道怎麼辦。那身上的衣服又是哪裡來的,又剛好是自己的尺寸,燦烈怎麼想也想不透,所以說伯賢還愛著自己嗎。


「房間有你的衣服,我先走了,你也不用擔心門的問題,反正會自動上鎖。」。


伯賢正要關上大門,被燦烈叫住了。


「伯賢!」「嗯?」「喔...沒什麼....就是,謝謝。」「嗯。」。


伯賢聽完就關上門走了,燦烈還是說不出個所以然。沒辦法時時刻刻的找伯賢,他可能只會覺得自己很煩。但是「對不起」卻是這麼的難說出口。一見到伯賢就腦中一片空白了,任何想說的話都說不出來。


真想好好的談談,如果再一次可以好好的重來好了就好了。


「朴燦烈,這個白癡!還是跟以前一樣...呀!這個爛門!」。


「伯賢啊....」「幹嘛!?」「那個,要往左邊轉...」「啊?喔喔喔....對不起.....」。


伯賢被燦烈氣的受不了,他最瞭解燦烈這種欲言又止的個性了。情緒影響到開門這件事,整個人都不怎麼冷靜了。


「伯賢你心情不好啊?還好嗎?從昨天就這樣了。」「還好啦,只是昨天沒睡好而已。」。


珉錫從昨天看伯賢那樣就很擔心了,回家的路上都一直在想著明天要怎麼談這件事情。本來想好好的問一下,但伯賢的回答很難讓自己一直問下去


「沒事就好,可是你剛才開門那樣...?」「突然不會開門ㅇㅅㅇ 」「....」。


分割線—————————————————

我想先探討一下文章好了ㅇㅅㅇ


老實說我們想讓伯賢跟燦烈做一下的,但我會害羞,所以之後再說吧🙈


探討完畢ㅇㅅㅇ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沒梗了,我是垃圾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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